周姥姥冲着刘海中愤怒地吼道:“刘海中,别拿血缘当借口肆意妄为!”
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四周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新社会讲的是平等和尊重,你以为有了血缘就能随意践踏孩子的尊严,就能随意伤害他们的身体吗?
你这是在害他们!”
“你看不出来你的孩子对你只有恐惧和厌恶吗?”
周姥姥质问道,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刘海中。
“你现在更是为了一己私利,将光天送去下乡。
他明明有工作的,他在努力地生活,他还在照顾他的弟弟,你们不管的他管了,你竟然还这么决定他的未来!”
“人家别的家长都是为了孩子能留在城里,努力付出,而你呢?
主动把有工作的孩子送去了乡下,你可真是一个好父母啊!”
周姥姥最后这句话充满了嘲讽,说完后,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刘海中的行为气得不轻。
周姥姥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愈发激动,她的眼神如炬,直直地逼视着刘海中,像是要将他内心的丑恶都剖析出来。继续怒声说道:“还有,我就一个女儿怎么了?我的女儿爱护我、尊重我、信任我、照顾我!
就算我只有一个女儿又怎么了?
现在不是旧社会了,别搞那套重男轻女的说法。
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只有一个女儿,比你有三个儿子都强!”
周姥姥的声音响彻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都说养儿防老,你养了三个你防住了吗?”周姥姥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她缓缓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逐个数落着。
“谁会给你养老呢?
你大儿子?
你那个已经跑到外地去,再也不想回来的大儿子?
还是被你送去乡下的二儿子?
又或者是这个你现在要拿着皮带去抽的三儿子?”
每问一句,周姥姥的语气便加重一分,仿佛要将刘海中这些年的恶行都一吐为快。
刘海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被周姥姥说得恼羞成怒,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憋了半天,他才梗着脖子,涨红着脸吼道:“你……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怎么教育孩子是我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二大妈脸上一丝心虚都没有,“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教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