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江翼以来,从未见过江翼有如此狼狈的模样,两人连忙凑上前去查看情况,江翼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连连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小满看到如此模样的江翼,只觉得心脏针扎了一下,隐隐的透着疼,上前仔细检查江翼的情况,突然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一片温热,凑近一看,大惊失色,“啊!是血,你受伤了?”
摸到江翼温柔的血液,看着江翼破烂衣衫下的伤口,小满只觉得呼吸骤停,一张小脸吓苍白,赶忙搀扶着江翼向屋内走去,又让阿柴赶紧去找崔大夫来看看伤势如何。
可江翼却长胳膊一伸拉住了阿柴,眼眸深邃的看着阿柴,“不能去,我没有事。”
阿柴闻言顿时停住脚步,看向小满不知道如何是好,小满又急又气,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尖锐,分贝都提高了几分:“那你的伤口要怎么办?现在还在流血呐?”
“没关系,这些小伤我自己就能处理,待会让阿柴去崔大夫那拿伤药就好,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侯老爷不能嫁,不然肯定性命不保。”
听闻江翼受伤,花家众人都赶忙出来照料,正好听到此话,唬得大家心神不宁,花大雨更是激动,忙上前几步,离江翼更近一点,生怕听不清,不可置信的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啊?”
“是啊,青青那孩子性子虽古怪了点,但也罪不至死啊,可不能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祖母捂着胸口,一脸惊恐,仿佛面对着洪水猛兽,怕的手抖不止,只好牵着儿媳的手,心里才觉得稍显安慰了一些。
唉!看着祖母的样子,小满很是心疼,但却又无奈,老实了一辈子的爷爷奶奶,临老却还要为小辈们担惊受怕,花青青属实该打!
但又怜惜她好好一条性命,不能白白葬送在歹人之手,就算是作为陌生人,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更何况爷奶心善,不能放任花家小辈任人残害,这条浑水,看来自己是非淌不可了。
“别着急,让江翼歇息一会慢慢说。”祖父倒是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