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死死抓着娘的臂膀,哭的喘不上气,哽咽着道歉:“娘……我错了,我不应该让您担心,我再也不偷跑出去玩了,您别不要我,呜呜呜……”
一时间母女俩抱头痛哭,在场的几位男士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开口劝,可是娘俩这样一直哭也不是个事啊!
死道友不死贫道,江翼手腕微微用力,将阿柴推了出去。
阿柴很是生气,凭什么推我出去善后,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嘛!回头看了看江翼的一身肌肉,识相的闭紧嘴巴,内心咒骂:小人!伪君子!
阿柴小碎步挪到刘氏身边,语气讨好:“婶子,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这不是临近年关,翼哥说想进山猎些野物当年货,也怪我们贪玩,回来的晚了,这次真心认错,要打要罚都随婶子的便!”
“进山?还打猎?”这才留意地上硕大的一头野猪尸体,刘氏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这几个孩子还敢打野猪,不行,今天非狠狠教育,今天敢打野猪,哪天说不定就敢把天捅个窟窿!
抄起院墙的木棍就往几人身上招呼,只打的几个孩子鬼哭狼嚎,还是及时赶回的奶奶将大家救下,不然几个人恐怕要屁股开花,趴着过新年了。
又是一番喧闹,等众人终于冷静下来时,已是月明星稀。
小满还是抽抽嗒嗒的三不五时发出一声啜泣,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是挨打的疼痛,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关心被呵护,被捧在手心上的感觉,这就是母爱吗?只觉得内心复杂,眼眶发酸,眼泪止不住的就想流出来。
刘氏听着女儿的啜泣声更是心疼,她现在是真心将这个孩子当成女儿养,自己的孩子做错事,身为母亲必须要狠下心严加管教,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忍不住嘱咐孩子爹去找崔大夫配点药膏,女孩娇贵,留疤就不好了。
这边一副舐犊情深,那边冷静下来的花家众人,开始围着野猪不停感叹。
“野猪这么大一只,翼儿竟然能猎到,真是厉害,想当年,我们村最厉害的王猎户,都差点被野猪开膛破肚,从那以后,这村里的人都不敢往深山里去,没想到还是我们家翼儿厉害,这下张老头可是羡慕死我有这么个好孙子了!”爷爷一脸自豪,花白的胡子跟着脸上笑容一起抖啊抖。
奶奶一脸不耐烦打断:“哎呦,别说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些野物怎么收拾啊?我可不会。”
阿柴在旁边掰着手指,美滋滋开口:“奶奶,能不能给我留一对兔子生小兔子啊?这样,我以后就有吃不完的兔子肉了。”
大兔子生小兔子,小兔子又生小小兔子,子子孙孙无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