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深吸一口气,脸上绽放出更加甜腻且撩人的笑容,嗲声嗲气地回应道:“好呀,大哥,您可听好了哟。”她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音调,用带着刻意娇嗔的哭腔却又故作甜腻的声音唱了起来:“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她一边唱,一边轻轻扭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充满了诱惑。她的腰肢如杨柳般摆动,眼神时不时地瞟向瘦高个,观察他的反应,试图从他那迷离的眼神中捕捉到哪怕一丝满意的信号。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她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讨好的意味,仿佛她的歌声不是为了表达情感,而是为了满足眼前这个男人的私欲。
唱完歌,瘦高个似乎还不满意,他像是被欲望完全操控的傀儡,一把将阿珍推倒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再给哥跳个脱衣舞,跳得好哥有赏。”
阿珍心中微微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娇嗔道:“大哥,您可真会逗人家,不过既然大哥想看,那小妹就献丑啦。”她缓缓站起身,双手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颗、两颗……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与暧昧,眼神始终注视着瘦高个,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满意的信号。包房里的男人们见状,纷纷吹起了口哨,那口哨声尖锐刺耳,如同恶魔的低语。他们的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阿珍,嘴里还叫嚷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仿佛要将阿珍最后的尊严吞噬殆尽。
阿珍仿佛没有听到那些嘈杂的声音,自顾自地沉浸在这场“表演”之中。她的衣服逐渐滑落,露出白皙如雪的肩膀,那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微微侧过身,用一种撩人的姿态继续脱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展示给眼前的男人。嘴里还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曲调悠扬却又带着几分放荡,与包房里的混乱氛围相得益彰。就在阿珍的衣服快要完全滑落时,包房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
胖胖男人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看到包房里的场景,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威严。“你们这是搞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如同洪钟般在包房里回荡,瞬间打破了包房里原本的喧嚣与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