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城事了后王明直接在城外开启了鲲鹏之翼直奔明斗山脉飞去。
王明在打灰的这段时间中马爷已经将屠杀他村子的那批邪魂师的踪迹都调查清楚了,他们此时就在明斗山脉中。
这些人还活着的就剩三人了,实力一般,大概只有两位魂宗,一位魂尊。
至于武魂马爷也给他打听清楚了一个靠着吸血修炼的嗜血藤这个没什么新奇,剩下的两个才可怕一个是靠着收取灵魂修炼的鬼虎,还有一个是靠着吸收他人大脑修炼的食脑兽。
其中最强的就是那个鬼虎武魂的邪魂师,被他所击杀的生物会化作伥鬼任其驱使,其中一些伥鬼甚至还能使用生前的技能。
最难缠的则是那个食脑兽邪魂师!按宗门记载食脑兽是标准的精神系魂兽,这种魂兽可以控制一切精神力低于它的生物,如果控制的时间长了,被它控制生物就会化作它的傀偶,那时就不用精神力了。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食脑兽本体被杀后他是可以在这些傀偶身上重生的。
向这种邪魂师前期会不计代价的提升精神力,然后找一个天赋极高的傀偶直接借壳上市。
除非精神力远远强于他的否则在初期是看不出问题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灵魂会越发契合肉体,到最后哪怕是封号斗罗当面也看不出一丝破绽。
不同于鬼虎或者吸血藤,觉醒武魂如果是食脑兽那是必杀的,无论是他的亲朋好友还是敌人。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家的天才被人借壳上市然后将自己祖祖辈辈的积累莫名其妙的交给外人。
这三位武魂可以说十分难缠,好在他们实力还不是很强,虽然他们可能靠着人多略有优势,但是王明可以在人海中开无双啊!
唯一的问题其实是食脑兽魂师的借体重生,毕竟王明实在是没什么追踪手段,如果他的傀偶离得不远他还可以通过金睛追踪,但如果他的傀偶离得十万八千里王明是铁定找不到的。
在空中王明开始思考起如何破掉那个无比恶心的借体重生。
王明在脑海中不断的翻越着本体宗的记载,思考了一阵他总算是找到了。
倒不是关于食脑兽的而是灵魂方面的研究。
根据记载任何灵魂都有一个核心,可以说那个核心才是真正的灵魂,剩下其余外显的东西都是精神力。
任何可以借体重生,滴血重生的技能本质都是将核心换个地方储藏,所以只要在灵魂核心没移动时破开他核心外的精神力直接摧毁核心,一切保命重生手段都将无效,整个人直接原地去世。
这看着十分简单,但是王明没有精神攻击的手段,就算他可以做到精气神三者暂时合一,可那也是以气血之力为主的,将对方物理消灭对他十分容易,但覆灭灵魂就有些难为人了。
除非现在他就可以悟出武道意志,以武道意志为核心进行三者合一那时他就是物法双休了,可以将敌人从灵魂到肉体全部消灭!
此时王明有些凡尔赛般的痛恨起了自己的天赋,如果自己的天赋差一些,这么多场越级战斗早就凝结出属于自己的武道意志了。
“嗨~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整个明斗山脉也不小,我短时间恐怕也很难搜索到那帮混蛋!”
就在王明思考时突然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从心中浮现,地面上一道魂导炮的光柱已经冲他来了,他赶忙调整身位,一个加速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这一击。
“操!何方杰瑞在此埋伏我!”王明破口大骂然后低头看去发现下方城墙上许多星罗帝国打扮的士兵正簇拥着一个手持魂导炮的中年人,他的炮口此时正泛起缕缕的白烟。
很显然刚才就是这个人攻击的王明。
王明看着中年人的打扮微微皱眉,这不是星罗皇家禁卫军的装扮,而是白虎公爵的家兵!
王明不明白为啥对面要干自己这一炮,于是他调转身形降落在城墙上。
王明降落后士兵们显得十分紧张,但还是紧握武器死死地盯着王明。
王明见这阵势更加疑惑于是问道:“几位这里不是禁飞区吧,你们为什么攻击我?”
对方见王明没有攻击很显然松了口气,但听完王明的话神色又变得十分奇怪。
“这位公子这里就是禁飞区!”为首的中年人对他行了一礼说道。
“禁飞区?不对啊我记得整个边境只有明斗山脉才是禁飞区!你们这离明斗山脉这么远也是禁飞区?”
王明这回是真的疑惑了,他本来是打算顺着边境线一直飞到明斗山脉的,但后来发现星罗帝国边境禁飞,没招了他只得绕个远,从星罗帝国的腹地向明斗山脉飞,结果这刚算是到边境就挨了一炮。
对面的小兵还想回答但是被中年人拦了下来,然后中年人说道:“为了安全还请公子先说一下你的身份吧!”
“行!”王明说着就递过了自己的身份证明,那是他之前在本体宗时找维娜公主办的天魂贵族的证明,为的就是遇见如今这种情况。
毕竟对于官员,军人来说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本体宗,但你要说自己是普通人又有大概率会被他们为难,所以他只好找维娜弄了这么个东西。
“你是天魂帝国的贵族!”中年人惊讶道。
“不然你以为呢!我的东西没毛病吧!现在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明不耐烦的说道。
“明斗山脉有变,将军让我们所有人戒备,凡是没报备就进入边境无论何人立刻拿下!
虽然您的身份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您还是要进入边境恕我不能同意!所以现在请您离开!”中年人神色严肃的说道。
“这位大哥我家就是让我来明斗山脉历练的,你不让我进去我没法交代啊!
看你装扮应该是白虎公爵的亲兵吧,你将这个东西交给他,他就会让你放行了!”王明无奈的将本体宗的令牌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