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小祖宗,我又咋了?
青竹还纳闷呢!脉脉又向他投去了一个愤怒的眼眸,好似对他的意见非常大啊!
青竹一脸无辜,懵圈在当场。
“有其主必有其仆。”
“就是就是,以后定然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
“我……?”青竹一时无语,竟无言以对,无法为自己辩驳。
而马车内,又再次响起了二人的争执声!
“国相大人,表哥只是一介平民,您又何必与他计较,今日还有要紧事呢!小女懒得与你争辩。”花祭气鼓鼓就要提着裙摆跳下马车,怎奈杜灵眼疾手快,又一次将她拽了回来,控制在了怀里。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找他了?你是当本相不存在么?本相只说了他一句,你便心疼成这个样子?”
“你,……不可理喻。”花祭郁闷死了,都懒得理他,挣扎的想要跳下马车离他远远的。
“好好好,你这只小狐狸如此护着那小子,将本相的话是耳旁风是,那本相这便将那小子宰了,成全他的一片心意……。”杜灵醋意横生,气鼓鼓的说了一些赌气的话。
可是!他只嘴上这么说,却并未行动,就好似屁股被什么黏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他只想让花祭哄哄他,也能让她着急他在乎他,亦或是能得到她的真心回复……。
只听!马车内的一阵嗔怒的柔声响起:“好好好,那国相大人早些去,我还等着您的好消息呢!”
话落!字字等人便看到了杜灵狼狈的被花祭给踹出了马车。
他是那样圆润而又毫无招架之力的被踹了出来。
杜灵那叫一个尴尬,赶紧咳嗽几声!捋了捋衣衫,以掩饰自己的窘迫,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青竹憋着笑,收敛起笑容,赶紧跳下马背,将自己的马儿牵给了杜灵:“爷……。”
此刻杜灵的心里很是不爽,又正好被青竹这小子撞在了枪口上,有气没处撒的杜灵,只好怒气冲天的向青竹投以了一个“你小子要完蛋”的眸光,青竹见状!立时吓了一激灵,赶紧乖觉的退到了他的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杜灵,只怕自己都得替花祭脱一层皮。
字字与脉脉掩嘴一笑,便听马车内响起花祭那气鼓鼓的嗔怒之声!:“脉脉,归府。”
“是。”脉脉恭敬的应是一声!随即与字字一同向青竹做了一个得意的“鬼脸”后,便驾着马车洋洋洒洒的远去。
青竹甚是无语,他像是那受气包吗?主子吵架,都拿他撒气。
杜灵怒气不减,醋意不消,神色阴戾,整个人都充满了不满的戾气。
当杜灵纵上马背,即将疾驰而去时,青竹忽然问道:“爷,咱们这是去哪里?是归府还是暗中送九姑娘回家?”
“自然是去凝家会会……。”
“啊……?不是说……。”青竹疑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迎上了杜灵那深邃的冷眸。
青竹一惧,不敢置喙。
杜灵勒着缰绳,刚要往凝家而去,反应过来的青竹才急道:“爷,那我呢?”
不是,我的爷,你骑马走了?那我呢?
可谁知,杜灵却撂下一句随心而淡漠的话:“你……走回去!”
“啥?”青竹闻言!犹如一道闷雷劈过,欲哭无泪,实在冤屈。
这么远,走回去?要了老命了呜呜呜呜!
瞧着杜灵那潇洒的扬长而去的背影,默默的无可奈何。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主子吵架,随从倒霉,呜呜呜呜呜,我青竹的命太苦了,早知道那马儿就不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