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蒹蒹也是倒霉透顶,被刘祺驱赶回来的途中又被守株待兔的林将军堵住了去路。
“不知兄弟这,这几日在忙什么?为何要躲着,躲着本将军走!”
沈蒹蒹满脸关怀,“林将军又喝醉了?”
“不,不碍事!这点小酒怕什么。”
“倒是不知兄弟你,你堂堂男子汉,竟然不会饮酒!丢丢丢,丢人!”
沈蒹蒹有苦难言,哪是她不会饮酒,明明是刘子季怕她酒后胡来,不让她饮酒!
无力反驳,她只得陪笑。
林老将军垂头丧气,唉叹道:“不知兄弟一表,一表人才,前途光明,为何,为何不走正道!不知兄弟的所做所为实在,实在令本将军痛惜!”
沈蒹蒹一脸困惑:“我做了什么?”
“你,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将军喝得七荤八素,思路倒是无比清晰。
想到自己平日里没少做恶作剧,沈蒹蒹谨慎道:“是我偶尔夜半高歌,扰了林将军的清休!”
“不,不是——”
“是我往将军的酒水里兑过白水?”
林将军为之一震:“都都都,都兑了么?”
沈蒹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兑过您床柜
“哎呀,那是,那是陛下赏赐的!”
“你,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自知理亏,沈蒹蒹小声嘀咕道:“行军打仗我不行,难道撬锁还能难住我?”
林老将军一拍大腿,一脸的苦大仇深。
“还有呢?”
回忆一番,沈蒹蒹硬着头皮招供,“我们在私底下讨论将军贪酒后,结巴得厉害。”
林将军板着通红的脸孔严谨道:“胡,胡说——不是结巴,是,是口吃!”
沈蒹蒹哭笑不得,小手一摊,如实道:“除此之外,我真没有干过其他坏事了。林将军这般不依不饶,终归不是我在将军的梦中刨了将军家的祖坟吧!”
“胡,胡说!本将军家的祖坟好些年前便被人刨了,关你,关你何事?”
这倒叫她不好回答,只得同情道:“还请林将军节哀顺变!”
林将军怒目圆睁,极其肯定道:“本将军记起来了,上次,上次往本将军的面条里丢胡椒粉的小贼就是你!怪,怪辣的——”
沈蒹蒹越发疑惑,“林将军到底醉没醉?”
“没醉——”
“……”
林老将军拍拍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大喝一声,“你禁言,听,听本将军说……”
“本将军膝下,膝下有一小女,颇是乖巧温顺……”
“你若,若迷途知返,痛改前非,本将军便将,将小女托付给你。你你你…你意下如何!”
虽然不知自己要痛改什么前非,沈蒹蒹依然极有耐心的婉拒道:“沈某感谢将军的抬爱,只是沈某有难言之隐,实在无法接受林将军的好意!”
“屁的难言之隐——”